他看着于柳婷，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痛苦。
“婷婷，”他惨然一笑，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，“这就是你一直拒绝我的原因吗？”
顾飞已经不止一次向于柳婷表白过自己的心意，但每一次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。
然而，每次拒绝之后，于柳婷又会以一种温柔的方式给顾飞留下一些希望，让他误以为只要坚持下去，总有一天能够打动她的心。
然而此刻，顾飞终于明白，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只是一个备胎而已。
于柳婷心中早已有了别人，而他却一直傻傻地执着着这份感情。
“顾飞，你错了。”于柳婷的声音轻轻响起，打破了顾飞的沉思。“是先有他，才有你。”
顾飞听得一头雾水，他不明白于柳婷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“什么意思？”他问道，眼中满是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