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南矜为王爱宝把脉,道:“无妨,那符泡了药水,可以压惊。想来虚空道长,应当粗通医理用以行骗,听人说了症状,就用对症的药水泡符。”

    “怪不得我婆婆说他的符纸了得,什么病都能治。我早就说了,花了那么多钱,那虚空道长说不定就是个骗子!”

    王母想到儿子因为虚空道长卖的花瓶遭遇险境,心中不满婆婆轻信歹人。

    王父问:“大师,那花瓶是怎么回事?难不成,是虚空道长故意害人?我们身上是不是也有标记?”

    曲南矜说:“那道士倒不至于害人,不过是想骗取钱财罢了,你们之后去报官即可。

    至于那花瓶,曾经有鬼怪栖息在里面。

    寻常人接触被标记后,对于鬼怪来说就像是在黑夜里的一盏灯,很容易引来鬼怪的觊觎。

    短时间内,花瓶只会选定一人标记。孩子这种干净纯粹的灵魂,最容易被标记。

    栖息在其中的鬼怪早就离开了,你们不必担心会有危险。

    我教你们解决之法,你们牢记便是。”

    王家三人,以及花婶子,都竖起耳朵认真听曲南矜的解决之法。

    花婶子虽然现在用不着,但她觉得能学会点东西,以防万一也好!

    王父王母两人把身上带着的铜板,全部摸出来,塞到了曲南矜的手里。

    “身上没带多少钱,大师不要嫌弃。”王父赧然。

    他们一开始不相信曲大师的神通,以为曲大师年轻就看轻她,真是罪过。

    曲南矜说:“无妨,顺手而为罢了。我赴宴归家途中碰巧遇上这孩子,也是缘分。”

    家中还有老娘,王父担心得很,抱起王爱宝同曲南矜辞别。

    花瓶不解决掉,他的心跳就快得不正常。

    王奶奶提着一盏灯笼,站在家门口张望着。

    老远瞧见一辆马车过来,她急急忙忙迎上去。

    “宝儿!宝儿醒了没有?”

    王父掀开车帘回道:“醒了!”

    “奶奶……”王爱宝本来有些气奶奶相信虚空道长的话,但见老态龙钟的奶奶疾步而来,心里酸酸涩涩的。

    “福生无量天尊……”王奶奶欢欢喜喜说,“得亏虚空道长帮忙。”